然後開始裝模作樣地撓了撓頭。
其實水草從哪兒來的,系統早就給了情報。
但在這種情況下,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立馬反應過來。
所以還是得裝一下,給方志一點小小的期待。
果不其然,方志一聽陳志遠說得想一想,立馬就安靜了。
這時候他心裡隻剩下一個念頭,陳大哥你一定要想起來啊!
因為别看水草隻是個線索,但河裡這種草太多了。
上遊的、支流的、甚至其他縣沖下來的都有可能。
要是陳志遠真能确定這水草是哪片區域的,那破案的範圍就能一下子縮小好幾倍。
陳志遠這邊則繼續裝模作樣地皺眉、摸頭,演得像模像樣。
演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想起來了,這水草啊,應該是我們這兒下遊三十公裡外的清溪河的。”
方志一聽,反而沒他想象中那麼激動。
反而眉頭一皺,有點猶豫地問:“真的嗎?陳大哥,你确定沒記錯?”
不是他不信陳志遠,而是這說法怎麼聽都不對勁。
三十公裡下遊的水草,怎麼漂到上遊來了?
按常理來說,水流方向都不對啊!
陳志遠見狀,趕緊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肯定沒記錯。
“之前我帶老婆孩子還有幾個朋友去清溪河那邊露營、釣魚,當時就碰到過這玩意兒。”
“那鈎子一甩下去就被纏上了,我還抱怨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