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惡毒的女人會親眼看着自己的皮肉像爛蘋果一樣潰爛。
“什麼東西這麼癢,奇怪了”
“怎麼肩膀這麼癢呢”
劉芸嘟囔着擦了擦肩膀,突然覺得被觸碰的地方有些發癢。
她撓了兩下,沒放在心上,轉身對保安們喊道:“看什麼看!還不去巡邏!”
蘇晚晴小心翼翼地将母親扶回病房。
林月茹虛弱得幾乎走不動路,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晚晴”
林月茹躺在床上,枯瘦的手緊緊抓住女兒,“别管媽媽了這病治不好的”
她的眼淚順着凹陷的臉頰滑落。
“媽!”
蘇晚晴打斷她,聲音哽咽,“别說傻話!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她轉向許諾,眼神中帶着決絕:“許諾,我們走。”
許諾最後看了一眼病床上憔悴的林月茹,又望了望走廊盡頭正在抓撓肩膀的劉芸,魂火深處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
劉芸這個賤人會知道,有些債,是要用命來還的。
醫院走廊的監控死角,劉芸鬼鬼祟祟地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号碼。
“王少,事情辦妥了。”
她壓低聲音,臉上的皺紋擠成一朵菊花,“那小賤人她媽已經被我折騰得夠嗆,現在連廁所門口都不讓睡了。”
電話那頭傳來王道陰冷的聲音:“她什麼反應?”
“氣得渾身發抖呢!”
劉芸幸災樂禍地笑道,“我讓她明天交二十萬,她居然還敢頂嘴,說什麼走着瞧,笑死人了!”
她說着,突然覺得肩膀一陣刺癢,忍不住伸手抓撓了兩下,嘴裡不耐煩地“啧”了一聲。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很好。”
王道的聲音像毒蛇吐信,“繼續盯着,别讓她媽好過。等那小賤人走投無路,自然會來求我。”
劉芸谄媚地點頭哈腰:“王少放心,我已經把最貴的藥都開給她媽了,保證讓她傾家蕩産!不過”
她說着,又抓了抓脖子,感覺那股癢意似乎蔓延到了鎖骨,心裡暗罵:“媽的,該不會是那個死骷髅碰過的地方不幹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