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點了點頭。
石勇看了一眼酒樓,眼中殺意湧動!
“小石頭,你可别怪我心狠!”
“誰讓你不老老實實地去死呢!”
“你若是不死,我弟弟就沒有辦法繼續留在武館了”
王煊隻留下三隻松鼠,将剩下的野雞野兔,以及松鼠全部在酒樓賣掉。
一共賣了半兩銀子。
他沒有在鎮上過多停留,拎着三隻松鼠就回到了白石村。
“哎,小石頭,你這是去哪了?”
“昨天聽你嫂子說你醒了,你身體還好嗎?”
在路過一處田坎時,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看到了王煊,停下手中的農活詢問道。
王煊停下腳步笑道:“是陳叔啊!”
“我身體好得差不多了。”
眼前的中年男子叫做陳山,也是村裡的獵戶,和他父親以前還是打獵的搭檔。
但早年因為抓熊瞎子受傷,現在隻有偶爾才會進山打獵,上次王煊在山裡遇到熊瞎子,就是陳山出手救的他。
陳山看着王煊背着獵弓,皺眉道:“你這是又進山了?”
王煊點了點頭道:“是,我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去山裡轉了轉。”
陳山聞言歎了口氣,責備道:“你這孩子,前幾天才出了那種事,你竟然又上山去!”
“石家那個狗崽子明顯是在針對你,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
“這狗崽子自從弟弟進了武館,自己跟了周扒皮後,就心術不正!”
王煊道:“陳叔放心,我心裡有數,我會小心的。”
“對了,我嫂子之前向你借的錢,我過幾日就會還上。”
陳山擺了擺手:“不着急。”
“你先把身體養好再說。”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王煊就回到了家裡。
此時陸瑤正坐在院子裡,手上還拿着一副刺繡,在做手工。
看到王煊回來,陸瑤立馬就站起了身,驚喜道:“石哥兒,你回來了?”
“今天怎麼樣,你沒受傷吧?”
陸瑤放下手中的刺繡,連忙來到了王煊的身邊關切地問道,同時右手在他身上捏了捏,深怕王煊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