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青盤坐在床榻邊緣,指閉目養神。
通神境九重的靈力如江河奔湧,在丹田彙聚成金色氣旋。
如今的他,每次呼吸都能帶起室内氣流旋轉,将地上的錦緞殘片卷至半空。
他感受着體内太乙神體與至尊骨的溫熱共鳴,忽然低笑出聲。
尋常修士苦修十年未必能突破一重境界,而他不過借人欲之火煉化一晚,竟連躍四重。
“不愧是天璇聖子真是兇殘”
就在這時,應如夢的聲音響起。
顧長青望着她眸中氤氲的水汽,忽然輕笑出聲:“你還說呢,我這一世英名,可都被你毀了。”
“聖子這話可要讓天下少女心碎了——難不成你想讓奴家賠償?”
應如夢眨了眨眼,唇角揚起狡黠的笑。
“自然。”
顧長青忽然翻身,将應如夢壓在錦被上,“天璇聖子的名譽,豈能用尋常之物償還?”
“那”
應如夢指尖劃過他喉結,感受着顧長青急促的呼吸,“奴家隻能以身相許了?”
“這可是你說的。”
顧長青笑了起來“本聖子罰你”
他頓了頓,在她耳邊一字一頓道,“以後永遠隻許跟随在我身邊,半步都不許離開。”
“聖子這是要金屋藏嬌?”
應如夢渾身一顫,卻仍強作鎮定。
“金屋?”
顧長青掃了眼狼藉的床榻,忽然大笑,“待回天璇道宗,本座便命人用混沌鐘殘片為你建座明火殿,殿内隻準擺你一人的畫像。”
“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