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者？”
顧天鴻挑眉，“我看她對你倒是比陸清雪熱絡些。”
顧長青指尖微動。
水鏡漣漪中，映出應如夢為他縫制帕子的畫面：“她心性單純，一心向道。此次外出曆練，是為尋一個星修血脈的小女孩。”
“星修血脈？”
顧天鴻眸光微沉。
“正是。應如夢此去，既能曆練，也能為将來鋪路。”
顧長青點頭稱是。
顧天鴻點頭，忽然想起什麼：“聽說秦秀兒對她頗為親近？”
“大乾皇室的詛咒與冰火之海有關，應如夢的冰火法則能舒緩詛咒。”顧長青淡笑，“秦姑娘常與她探讨法則，倒也算相得益彰。”
“沒想到我此去經年，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顧天鴻感慨一聲。
“父親，等到應如夢回來，我将她引薦給您。”
顧長青笑着說道。
“哈哈，好啊！我也要看看，你小子親自選擇的追随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顧天鴻輕撚長須。
顧長青并沒有說話，這會兒的他，也隻是默默地跟着後面笑了笑。
說實話。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個便宜父親。
因此，多少是有些不太适應的。
而顧天鴻此刻，也是沒有多說什麼，繼而話鋒一轉道：“好了，不和你說這些了，為父要去處理宗門事務了。”
“父親慢走。”
顧長青又行了一禮。
一直等到顧天鴻的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在自己面前消失，顧長青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