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衆人都傻了,他們也都回想起來,賈家幫過誰啊?
大家一個又一個的看了過去,最後隻得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賈家誰也沒有幫助過。
蘇建軍恍然大悟的看着大家,随後說道:“這麼看來,賈家誰都沒幫過了,那賈家難道是院子裡面最困難的?”
“可是我也看了好一陣,要說院子裡困難,過去的魏阿姨,後院的錢老三,還有後院的張霞姐,怎麼感覺哪個都比賈家要困難的多啊。”
衆人聞言開始竊竊私語,蘇建軍隻是笑着說道:“既然這三家都比賈家困難,可是怎麼沒看到四合院裡面有人幫助他們呢?還有院裡的大爺們,他們都想着給賈家捐錢,怎麼就沒有人看到過這三家呢?”
“難道說,賈家一個個吃的白白胖胖的,真的比三家還要困難麼?”
圍觀的衆人看着易中海,一個個眼神複雜,他們都很相信易中海,可從來都沒想過易中海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易中海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看着蘇建軍,知道要是讓蘇建軍繼續說下去,他們三個大爺在院子裡面可就一點顔面都沒有了。
咳嗽了一聲,易中海沉聲道:“行了,現在在讨論賈家的事,這麼東拉西扯的幹什麼?”
劉海中紅着臉,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而周圍的衆人還在不停的念叨,這些話讓閻埠貴連頭都擡不起來。
蘇建軍呵呵一笑,“行啊,既然要說賈家的事,那咱們就說賈家的事,一大爺,棒梗搶了魚肉,吃了魚肉卡了喉嚨後,你為什麼讓我給賈家賠錢?就是因為賈家比較困難麼?”
“既然知道原因,你還說那麼多幹嘛?”易中海陰着臉說道:“四合院裡面都是一家。
這時候何雨水隻是給可可做了個眼色。
可可啪叽一下摔在了易中海門口。
蘇建軍笑了,這何雨水和自己配合的還真不錯,自己都不用再繼續想理由了。
指着可可,蘇建軍說道:“一大爺,賠錢吧。”
看着蘇建軍那模樣,很明顯,擺在易中海面前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認錯,要麼賠錢。
看着可可,易中海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張霞家是比自己家困難,這也确實是在自己家門口摔倒了,按照自己的邏輯,就是自己該給錢。
可這錢不能給啊。
院子裡面那些人誰知道還要不要臉,自己給了錢,以後他們天天在自己門口摔一跤,别說自己一個月有一百塊錢,就是二百塊錢也賠不起啊。
他隻能陰着臉:“這事情是我考慮不周,讓建軍你受委屈了,可就是這樣,你也不能把秦淮茹和棒梗送到派出所啊。”
“棒梗還是個孩子,這麼小,要是進了少管所,那不是一輩子都毀了麼。”
蘇建軍笑着搖頭:“一大爺,都說慣子如殺子,在農村,有小孩搶别人家小孩東西吃,可是要被打手心打到連筷子都拿不穩的。”
“可賈家不是這樣,上一次棒梗搶蘋果,賈張氏慣着,這一次棒梗搶魚肉,連一大爺你都慣着。”
“下一次棒梗搶錢呢?進了少管所還能出來,要是棒梗成了土匪,那是不是要怪在賈家大人和一大爺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