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人小聲,但是嘲笑的說着:“還能是怎麼想的,還不就是傻柱看上了秦寡婦的身子。”
雖然說大家議論的聲音都不大,可是還是落入了秦淮茹和賈張氏幾個人的耳中。
秦淮茹的臉色是不停變化,剛剛何雨水所說的那句話可是把自己和賈家的臉皮都給揭了,如今她可是恨死了何雨水,可是她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又不能像賈張氏一樣,撒潑耍賴,如果那樣的話,她的人設可就都毀了。
“嗚嗚都是我不好,是我們家太窮了,才一直都沒還,我以後有錢了,一定把和大家借的錢都還了,都怪我!”
秦淮茹在那一哭,大家議論的聲音小了,賈張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開始幹嚎,“沒法活了,真是沒法活了,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老賈啊,東旭啊”
院裡的人都知道賈張氏有多難纏,也都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這時候,劉海中發現事情已經差不多了,也站出來說話。
“好了,大家都少說兩句,雨水啊,不是二大爺說你,你都嫁出去了,這房子本來就是傻柱的,這都是老一輩傳下來的規矩,要我說你就大方一點,把房子借給秦淮茹就行了。”
“你把房子借給秦淮茹,柱子也不會生你氣,賈家也會感激你,大家各退一步,你說這是不是好事。”
一旁的蘇建軍冷笑了一聲,看着劉海中跳出來刷存在感,上前冷笑了一聲,“劉胖子,這是我們家的事,有你說話的地方麼?你還是别沒事找事,小心倒黴。”
劉海中大怒,沖着蘇建軍吼着:“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二大爺,我現在可是在解決問題,你現在還要搗亂?”
就聽蘇建軍毫不客氣道:“就你?解決問題?就是一個草包,一點本事都沒有,在我這裡裝什麼大尾巴狼,對你客氣叫你一聲二大爺,不然你不就是個劉胖子。”
院裡的人都笑了,劉海中更是被氣的臉色通紅,沒本事,沒文化這兩件事是劉海中最在意的,如今這兩件事都被蘇建軍拿出來說事,這讓劉海中都快恨死蘇建軍了。
他指着蘇建軍罵着:“你,你怎麼敢?”可是氣壞了,好一會都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蘇建軍冷笑了一聲,“怎麼就不敢,我有什麼說的不對的?你們這些管事大爺不就是街道讓你們任命解決鄰裡糾紛的?你們什麼時候能插手别人的家務事了?”
閻埠貴隻是在角落裡面一聲不吭,他也知道蘇建軍他惹不起,而且蘇建軍說的也沒什麼錯,他們這些管事大爺本來也沒什麼權利。
隻不過是這麼多年三大爺一直在管事,後來管的越來越寬,院裡也就默認了三個大爺的權威。
劉海中被蘇建軍怼的說不出話,捂着心髒,臉都開始發白。
二大媽急忙喊着:“老頭子,你可别出事啊,這事咱們不摻和了。”說完扶着劉海中就要往家裡去。
傻柱看到兩個大爺都被怼跑了,秦淮茹還在那哭,心裡的火氣也越來越大,對着何雨水陰沉着臉道:“我就問你,你搬還是不搬?”
何雨水也來了脾氣,“不搬。”
傻柱憤怒道:“不搬?你要是不搬我就把你的東西都給你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