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棒梗的手裡還拿着一個瓶子,還在往家具上面倒,很明顯,這是準備要繼續點頭。
何雨水哪能就這麼讓棒梗跑了,她上前了幾步,一腳就揣在了棒梗的身上。
何雨水帶着憤怒的一腳,這力量可是不小。
棒梗慘叫了一聲,摔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而何雨水隻是看着那焦糊味道的來源。
還好,剛剛棒梗打算弄點什麼東西燒了,扔到屋裡,可是好一會都沒點着。
剛剛的焦糊味道就是這麼來的。
這邊聽到了棒梗的慘叫聲,對門的閻埠貴也跑了出來。
他趕忙問着,“何雨水,發生了什麼事了。”
何雨水打開了門口的燈,一臉憤怒的說,“三大爺,棒梗深更半夜來了我們家,要半夜放火,想要把我們一家人都給燒死,被我給抓了個正着。”
閻埠貴聽了這些之後,腦門子直冒涼氣。
棒梗現在還是一個孩子,他竟然能做出這麼惡毒的事情。
閻埠貴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有些不可置信的和棒梗說,“雨水,應該不會吧,棒梗,你要說棒梗去你們家偷東西的話,我相信,可是你要說棒梗要放火,那我可是不敢信的。”
這時候前院的人都被驚動了,他們一個個都走出門,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聽到何雨水的話之後,這些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賈張氏和秦淮茹這時候也來了前院,就在剛剛,他們被一陣吵鬧聲驚醒,在發現棒梗沒有在屋裡之後就知道,肯定是棒梗出事了,于是,他們兩個急匆匆的跑到了前院。
看到棒梗生死不知的躺在院子裡,秦淮茹急了,趕忙跑過去上去抱着棒梗着急的喊着,“棒梗,你怎麼了,你别吓唬我,你快睜眼看看我啊。”
閻埠貴急忙的過來,探了一下棒梗的鼻息,低聲說道,“沒什麼事,棒梗隻是昏過去了而已。”
聽到自己大孫子沒事之後,原本賈張氏臉上的擔心變成了憤怒,她指着何雨水罵着,“何雨水,你這個賠錢貨,我家棒梗還這麼小,去你們家,就被你打成了這個樣子。”
“棒梗來我們家?”何雨水都快被賈張氏氣笑了,“棒梗來我們家放火,你竟然說的那麼輕松。”
這話說完,四合院的人又開始議論起來了,剛剛有些還不知道情況的人,現在也都知道了。
賈張氏憤怒的指着何雨水的鼻子,“你這個賠錢貨,怎麼能信口胡說,你說棒梗去你們家偷東西還有人相信,你說他放火,怎麼可能有人信,怪不得蘇建軍被抓進去了,你們兩個一個打人,一個騙人,你們兩個就不是好人。”
吳豔紅憤怒的瞪着賈張氏,她就要沖着賈張氏沖過去,可是卻被何雨水給攔住了,“别太沖動,有什麼事讓我來說。”
何雨水來到了院子中央,随口說道,“街坊們,我說棒梗來我們家放火,當然是有證據的,你們可以進我們屋看看,我們家家具上還有着煤油味,在地上還有散落的煤油瓶子。”
“在屋裡還有着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帶着焦糊味,你們完全可以進去看看。”
三大爺趕忙進去了蘇建軍家,很快走了出來,“沒錯,在棒梗的身上的确是有着煤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