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福急得臉紅脖子粗,想要解釋。
“他胡說!”
棒梗也氣急敗壞地嚷嚷。
可他們的辯解,在王亮那“悲慘”的形象和聲淚俱下的控訴面前,顯得蒼白無力。
周圍的知青和乘客,根本不信他們的話。
反而覺得他們是在狡辯,是在欺負老實人。
一時間,劉光福、閻解曠、棒梗三人,成了衆矢之的。
他們漲紅着臉,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承受着四面八方投來的鄙夷和指責。
“我們真沒那個意思!”
劉光福試圖再次解釋,聲音卻被周圍的嘈雜淹沒。
“他就是裝的!你們别信他!”
棒梗氣得跳腳,可他越是激動,越是顯得心虛。
閻解曠拉了拉棒梗的衣角,示意他少說兩句,自己也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周圍人的眼睛。
何雨水更是尴尬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求助似的看向王亮,希望他能說句話緩和一下。
可王亮隻是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輕輕歎了口氣,将臉轉向窗外,一副受盡委屈、心灰意冷的模樣。
那背影,在衆人看來,更添了幾分孤苦伶仃的凄涼。
這下,更是沒人相信劉光福他們的辯解了。
幾個熱心腸的大嬸甚至開始主動安慰王亮。
“小夥子,别難過,到了地方好好幹,國家不會虧待你的!”
“就是,有困難跟大夥兒說,咱們出門在外的,能幫一把是一把!”
“不像某些人,年紀輕輕,心眼就壞了!”
一句句安慰,像一把把刀子,紮在劉光福、閻解曠和棒梗的心上。
他們三個,加上何雨水和閻解娣,隻能憋屈地擠在過道裡,承受着指指點點,連大氣都不敢喘。
王亮靠在窗邊,臉上仍是一副委屈,心裡卻樂開了花。
舒服了。
跟這幫禽獸鬥,就不能按常理出牌。
想搶我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