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推門進去,将手裡的吃食放在桌上。
“叔,我做了點早飯,您嘗嘗。”
老李叔也沒客氣,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大口,眼睛微微一亮。
“嗯,荠菜肉的,香。”
他吃完一個,又拿起另一個,順手從炕櫃裡摸出個酒瓶和兩個酒盅。
“倒上。”
王亮一愣。
大早上就喝酒?
不過看老李叔那理所當然的樣子,他也沒多問,拿起酒瓶給兩個酒盅都倒滿了。
老李叔端起酒盅,滋溜一口。
“哈舒坦。”
他也示意王亮喝。
王亮隻好硬着頭皮端起酒盅,學着抿了一小口。
辛辣的酒液順着喉嚨燒下去,胃裡頓時暖和起來。
兩人就着包子和蛋花湯,沒一會兒就把那半瓶劣質燒酒喝了個底朝天。
吃飽喝足,老李叔擦了擦嘴。
“走,幹活去。”
回到王亮的小院。
老李叔從腰間抽出一把磨得锃亮的剝皮小刀。
他手法極其娴熟,下刀精準,動作麻利。
沒用多大功夫,三張完整的狼皮就被剝了下來,隻留下血淋淋的狼屍。
“皮子你拿去收購站賣了。”
老李叔把剝皮刀在旁邊的石頭上蹭了蹭,擦幹淨收好。
“賣了錢,給俺打二斤小燒,再稱半斤豬頭肉,半斤花生米。”
他語氣平淡,仿佛隻是在交代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亮看着那三張帶着血污的狼皮,又看了看老李叔。
“老李叔,您這手藝,咋不常上山打獵呢?”
“弄點野雞野兔啥的,也能換點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