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爆肚啊，關鍵在于處理時要反複沖洗，最後還要用開水燙一下，這樣才不會有腥味。”
李芬芳專注地聽着，不時點頭。王亮站在她身後，幾乎将她整個人環在懷中，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這樣嗎？”
李芬芳低聲問道，轉頭時幾乎碰到王亮的臉頰。
王亮沒有後退，反而湊得更近了些。
“對，就是這樣。”
廚房外，何雨水将最後一桶牛糞倒在菜畦間的溝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氣呼呼地走向廚房。
“王亮，牛糞我已經倒完了。”
王亮從李芬芳身後退開，朝何雨水點了點頭。
“辛苦了，快洗手吧，馬上就能吃飯了。”
何雨水感覺到香氣撲鼻，讓她顧不上生氣，咽了咽口水。
“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
王亮笑着掀開鍋蓋。
“老北京水爆肚，火爆腰花，荠荠菜土豆湯，還有昨天剩的山芹菜豬肉包子。”
何雨水眼睛一亮。
“真是太豐盛了！”
很快，三人圍坐在院子裡的小桌旁，眼前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王亮給兩個姑娘各盛了一碗荠荠菜土豆湯。
“嘗嘗，這湯喝着既解膩又開胃。”
李芬芳小口啜飲着湯汁，眼睛笑成了一條線。
“太好喝了，比上海的馄饨湯還香！”
何雨水不甘示弱，夾了一大塊爆肚放入口中。
“嗯，入口即化，還有一股淡淡的蔥香和醋香，确實比我哥做的好吃。”
王亮知道何雨水這是在故意吹捧，不過也不戳破她。
“别光喝湯，多吃點肉，下午我估計還有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