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哪門子的長輩？
真把自己當個菜了。
我拽起她往門口走。
「你給我滾出去，以後不用來了。」
鐘敬先也剛好回家，阿姨看到他立馬往地上一摔，抱着牌位委屈的哭起來。
「沒天理啊，欺負老人還不尊重死者啊，我這死老太婆就該去死啊。」
「要死去死遠點，别在我門口。」
我正在氣頭，想到爸媽被這樣侮辱就恨不得狂踹她幾腳。
突然臉上挨了一巴掌。
我捂着臉看着鐘敬先，「你打我？」
相識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一次打我。
還是因為地上這個老太婆。
鐘敬先沒理我，而是把地上的阿姨扶起來才對我說：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教養了，這麼對老人！」
「你知不知道她都做了什麼！」
「不管她做了什麼，她畢竟年長，你也不該這樣對她！」
下一秒，一道有力的聲音從走廊傳來。
是婆婆來了。
「我還沒死呢，你把她當你老娘孝敬了？」
「媽？你怎麼來了？」
鐘敬先一臉詫異。
身後的阿姨見婆婆來，像是看到什麼吓人的東西連滾帶爬的跑了。
「是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房間裡。
鐘敬先跪在我爸媽的牌位前，婆婆拿着戒尺打在他後背上。
「不争氣的東西，還敢打小妗，你忘了他們是怎麼死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