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1頁)

她那時,也算是一個人帶江思源……

江逸露出一個苦笑,果然人隻有處在同樣的位置時,才能感同身受。

很快,他又變了表情,臉色冷下來。

他怎麼總想起秦思虞。

為什麼他要頻繁想起一個抛夫棄子、無關緊要的人?

同樣的,江逸也意識到自己其實有些哀怨,卻也隐隐有些慶幸。

秦思虞走得倉促,但至少還有婚姻那條線系着自己和她。

這種想法又很快被江逸掐斷,他冷靜慣了,絕不允許自己因為一個女人心神不甯。

但江思源除了愛哭,其實很會提供情緒價值,把他伺候好了,就會軟軟地沖江逸笑。

他的鼻子和嘴巴和秦思虞長得很像,江逸看着,總不由得心軟,感覺照顧他也算值當。

這晚,江思源被江逸哄好,抱着奶瓶昏昏欲睡。

江逸看着他這無憂無慮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輕輕刮了下他的鼻子。

“你這小家夥,你媽走的那天不知道哭,現在就整晚都哭,來折磨你爸。”

江思源張開嘴,放開奶瓶,眼見着又要哭。

江逸忙把他抱在懷裡,一如既往地學着秦思虞的樣子,颠着他輕哄。

好一會兒,這磨人的小家夥終于睡着了。

江逸歎了口氣。

秦思虞離開了,卻又無孔不入,生活裡處處都是她的痕迹。

他不禁自問,也就結婚兩年,她的影響有這麼大嗎?

……

俄羅斯的秋天比國内要冷一些。

不過因為太陽常出,幹燥卻不太冷,秦思虞在這裡的大半個月适應得還不錯。

也可能是因為她鮮少出門,基本就泡在舞團裡。

秦思虞到舞團時,都做好了被挂羊頭賣狗肉的準備。

畢竟她來自異國他鄉,她也隻是想要一個能跳舞的舞台。

瑪麗亞的話卻沒有一點作假,一連在聖彼得堡和新西伯利亞的兩場,她都是《天鵝湖》的主舞白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