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虞心裡突突一跳,這種改變意味着什麼,她隐隐明白。
隻是,他的愛于她來說,已經是一種負擔。
“嗯,江逸,我們離婚吧,回了中國就離。”
秦思虞沒想到,江逸根本沒放棄。
他好像不用忙國内的公務一樣,跟着舞團的巡演飛。
總在她排練時坐在觀衆席,或者是在她訓練之後,遣人跑腿送來一束熱烈的鮮花。
隻是,秦思虞一看見玫瑰,就想起自己離開華國那天,他親自送給紀顔的那一束花。
果然是玫瑰送誰都熱烈,她想。
每次收到,她都遞給新來的道具師,讓他做成之後的舞台道具。
正式演出江逸更是不會缺席。
他雷打不動地親自送上一大束花來,在媒體上留下很多兩人的合照。
就像對那天的一種補償。
從不明說拒絕還是接受,隻一意做着能讓自己達到目的的事情。
于是江逸不開口說兩人婚姻的事情,秦思虞也裝作看不懂他的意圖。
像他之前一樣,貫徹着不拒絕不回應不負責的三不原則。
……
俄羅斯皇家芭蕾舞團為期半年的巡演終于結束了。
巡演從年中到年尾,衆人回到俄羅斯的時候剛好是聖誕假期。
瑪麗亞作為舞團行政總監的預備役,拉着秦思虞和她一起參加了一場舞會。
這舞會的排場很大,聽瑪麗亞說,是俄羅斯有名的斯拉夫科夫家族舉辦的。
是百年名門,為了拉舞團贊助,瑪麗亞說自己幾乎是使出渾身解數才拿到的邀請函。
舞會上,瑪麗亞周旋社交去了。
秦思虞坐在休息區,無所事事。
她發現瑪麗亞根本用不着自己,不知道非要讓自己跟來幹什麼。
比起待在這種場合,她還是更願意在宿舍裡,泡杯熱可可,看看電視,再洗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