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眠難為情地擡眼看他,見他耳尖也挺紅,咬着唇反駁:“是你耍流氓”
“行,是我不好。”談序澤喉結滾動,聲音啞的不成樣子,“睡吧。”
轉身飛快走到門邊,幫她帶上門走了,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門關上的瞬間,書眠撲倒在柔軟的被褥裡,把發燙的臉頰埋進枕頭,看了一眼“罪魁禍手”,不禁回想到那一瞬間的觸感。
啊啊啊,這死手怎麼偏偏
平複了一會兒心情,書眠閉上眼睛醞釀睡意。
這是第一次留宿在談序澤這兒,雖然不住一個房間,腦子裡卻還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他的卧室就在對面。
她翻來覆去,好不容易将腦海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去,漸漸有了睡意。
然而睡意正濃時,一陣鈍痛感從小腹蔓延開來,起初隻是隐隐的不适,漸漸的,像有鈍刀在慢慢地剜着。
她迷迷糊糊地蜷縮着身子,直到一陣劇烈的絞痛将她徹底驚醒。
書眠猛地睜開眼,手指攥着被角,咬着唇坐起身,她突然意識到什麼,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
她例假一直不太準,有時候提前幾天,有時候會晚幾天。
書眠摸索着打開床頭燈,輕手輕腳地開門,挪向客廳的衛生間,好巧不巧,剛坐上馬桶,姨媽就造訪了。
她生無可戀地仰頭望着天花闆,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幸好她覺察的早,不然得把床單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