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抱在腿上坐着,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喜歡死了。”
兩人點了外賣吃,下午四點多,談序澤從茶幾的抽屜裡取出一串鑰匙,“寶寶,我去看看她。”
書眠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可以陪你去嗎?”
頓了頓又補充,“如果不方便的話”
“沒有不方便。”談序澤牽住她的手,“走吧。”
車子沒有駛向墓園,而是停在城郊一棟歐式别墅前。
也許是看出她的疑惑,他低聲解釋,“她的遺願是海葬,不立碑,這裡是她最後待過的地方。”
書眠心口一窒,下意識握住他的手,看他用鑰匙開了别墅的鐵門。
穿過荒蕪的庭院走到門廳,談序澤并沒有打開入戶門,隻把帶來的鮮花放在門口台階前。
“兩年前的今天,她在這套别墅自殺。”
書眠呼吸一滞——那正是他們高二的時候,原來那段時間他的消沉真的和母親有關。
他忽然問:“害怕嗎?”
“不怕,因為是你媽媽。”她搖頭,把他的手握的更緊,下意識問:“她為什麼”
問到一半,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像是看透她心中所想,談序澤偏頭,“寶寶,我的任何事,你都可以知道。”
談懿是談文欽親弟弟的遺孤,五歲時被過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