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文欽揮起拐杖又是一下,“你怎麼跟你母親說話的!”
這次拐杖掠過談懿的唇角,鮮血頓時溢了出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對,就是這樣”
他突然哽咽起來,語氣帶着癫狂,“您打的再狠一點,我做夢都盼着這一天,您終于像對親生兒子一樣對我了”
談文欽舉着拐杖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而後劇烈顫抖,“我何時沒把你當親生兒子”
“可您從來沒有打罵過我從來沒有”
談懿猙獰地笑着,“上學的時候,大哥逃課都要被教訓,我把人打到醫院,你們也沒罵過我。”
“那是因為我們心疼你!”宋慧清聽了這話痛哭出聲,“心疼你那麼小經曆車禍,失去雙親,每一次你犯錯,我和你父親氣的牙癢癢時,總會想起你渾身是血地被從車裡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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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人家還是給足了面子,沒讓小輩進去。
站在主廳門口,書眠正為隐約聽到的隻言片語感到心驚,手肘不小心碰到身旁的談序澤。
“嘶…”
一聲幾不可聞地抽氣聲讓她心頭一跳,書眠頓時意識到什麼,一把拽住他的衛衣下擺,“你身上有傷?”
談序澤懶洋洋啧了一聲,“祖宗,堂姐還在呢。”
他按住她的手,尾音拖得暧昧,“就迫不及待對我耍流氓啊?”
書眠直接拽住他的手腕走,“現在、立刻、馬上去你房間。”
她鼓着頰瞪他,“我要檢查!”
談序澤任由她拖着走,低笑着調侃,“這麼着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