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序澤懶散地倚在床頭,赤裸着上半身,額前碎發淩亂地垂在眉骨,低眸看着小姑娘給他塗藥。
書眠抿着唇,指尖捏着棉簽,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連呼吸都放的很輕。
棉簽剛碰到傷處,就聽到他低低地“嘶”了一聲——
“老婆,輕點”
聲音又沉又磁,帶着點隐忍的悶喘,沙啞地不像話。
“”
書眠手一抖,棉簽差點掉落,耳尖瞬間燒的通紅,“你的聲音能不能别這麼”
怎麼給他塗個藥也像在調情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談序澤低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腕骨上摩挲,故意将嗓音壓的更沉,“寶寶,我聲音怎麼了?”
“像在勾引人。”她羞惱地抽回手,輕哼一聲,“你再這樣,我就不幫你了。”
“錯了。”他立刻服軟,拖着慵懶的尾音哄她,“寶貝消消氣。”
書眠低頭繼續塗藥,棉簽順着腹肌線往下,卻在某一刻突然頓住——
“談序澤!”她猛地擡頭,臉頰漲的通紅,杏眸瞪圓了看他。
“我在呢。”談序澤歪頭看她,眼尾彎着淺淺弧度,一臉無辜,“老婆怎麼了?”
她目光不受控制地瞥了一眼,又飛快移開,連脖頸都染上绯色,“我在給你塗藥,你竟然還”
“對不起啊老婆。”他笑的痞氣,喉結滾動着說:“這個真控制不住。”
書眠:“”
她咬了咬唇,“你自己塗吧,我不管你了。”
“老婆”談序澤扯住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指尖,“我手腕也疼,塗不了。”
說着還故意晃了晃手腕,讓她看清上面被繩子勒出的紅痕。
書眠哪裡舍得真的不管他,隻好繼續幫他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