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眠瞬間想到,淩晨時,他也是這樣抱自己去浴室的。
本來以為洗完澡就可以休息了。
然而
模糊的霧氣中,兩人站在鏡前,她腿軟的站不住,隻能靠在他懷裡。
“談序澤”她聲音帶着哭腔地喊他的名字。
蒸騰的熱霧裡,談序澤惡劣地追問,“老婆,叫我什麼?”
“老公”
“沒聽清。”他低笑着說,“再喊一次?”
…
書眠從昨晚的記憶裡回過神來,靠在他身上,刷完牙,突然瞥見鏡中自己頸側、鎖骨像是雪地落了紅梅,豔麗的刺眼。
她羞惱地用手肘碰了碰身後的人,“談序澤!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身後傳來低啞的輕笑,談序澤懶洋洋地扯開領口,露出肩背上幾道明顯的紅痕,“老婆。”
他指尖又點了點自己的鎖骨,哼笑道,“你的小爪子可也沒留情。”
又故意擡起手腕,将那圈清晰的齒痕送到她眼前,“這也是你的傑作。”
書眠想起昨晚他将手腕遞到自己唇邊,低聲誘哄,“疼了就咬這裡。”
她當時意識模糊地咬下去,卻聽見他悶哼一聲後,反而更加變本加厲
頓時更加氣了,鼓着頰瞪他,“是你自己說的讓我咬。”
“嗯,是我說的。”談序澤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肩窩輕輕蹭了蹭,“我很喜歡你咬我。”
聲音裡帶着餍足的低笑,補充一句,“也很喜歡你昨晚叫我老公的樣子。”
“”
話一落,在身後抱住她,用氣息音說:“老婆,還想”
書眠連忙按住他的手,“大白天的,你”
“那再等等。”談序澤低笑着看向窗外,夕陽正将雲層染成绯色,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反正天也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