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皇後的眼神一變,和旁邊的芳姑姑對視一眼。
等到香君拿着賞賜歡歡喜喜離開後,皇後娘娘身後的芳姑姑才開口。
“娘娘,這坐胎藥都是侍寝之前喝的,哪有侍寝之後喝的道理?這侍寝後喝的,那可都是避子湯啊”
“此事你先别聲張,派人去太醫院查一查,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别讓貴妃那邊的人發現了。”
“是,奴婢這就去辦。”
香君也不着急侍寝,月事結束之後,又拖延了三日,這才把綠頭牌挂上去。
挂上綠頭牌的當天,香君便又被皇帝召去侍寝了。
得知皇帝又召了香君,可沒把秦昭儀氣死。
争不過貴妃也就罷了,她難道連一個江南商賈出身的小美人都争不過麼?
秦昭儀氣得不知道在南熏殿裡砸了多少珍寶。
第二天一大早,香君人還沒起來,德福太監就來送坐胎藥了。
香君讓人請德福太監先等一等,然後慢悠悠讓喜雨伺候她穿好衣服,又慢悠悠地自己給自己化了一個病西施的妝。
然後,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悠悠然去了正堂。
德福公公今日等得久了,有些着急道:“見過憐美人,這是貴妃娘娘賞您的坐胎藥,您趕緊喝了,我也好快些回去複命。”
“讓公公久等了,最近身子不舒服,所以起得晚了一些。辛苦德福公公跑一趟了,公公喝杯茶吧。”
“奴才不喝了,貴妃娘娘還等着我回去伺候呢,憐美人趕緊把藥喝了吧。”
香君這才施施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