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中宮的皇後娘娘,那也是不敢指使他的。
憐貴人隻是小小貴人,就敢把他仍在這裡?
還讓他自己拿?
顧亭雪臉上的神情冷了冷,抓着香君又把她按回了書桌前。
顧亭雪黑着臉說:“給我的字,你要現在寫。”
“寫寫寫,我這就寫!”
香君想了想,提筆寫道:知君夜聽風蕭索,曉望林亭雪半糊。撼落不教封柳眼,掃來偏盡附梅株
寫完一整首詩,香君吹了吹,把幹了的字交給顧亭雪,問:“如何?可以了麼?”
顧亭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不知怎的,竟然覺得有些窘迫。
“不落款麼?”顧亭雪黑着臉說。
“這詩又不是我寫的。落什麼款啊”
“字是你寫的。”
香君無奈,隻能把自己的名字也寫了上去,還掏出自己的私印,蓋了個章。
“行了吧?”
顧亭雪嗯了一聲,收起那字,轉身就走。
“等等!給戶部尚書家千金的字還沒拿呢!”
香君趕緊翻出一幅之前寫的《心經》交給顧亭雪。
顧亭雪很少這樣顧此失彼,收起兩幅字,匆匆走了。
香君察覺到顧亭雪的怪異。
怎麼回事?他不會害羞了吧?
可她對他做什麼了啊,顧亭雪有什麼可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