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冷笑,“秦昭儀是得罪我了,可亭雪公公也算計過我,你就不需要讓我出氣了麼?”
顧亭雪微笑問:“娘娘要如何出氣?”
香君想了想,把藥瓶遞給顧亭雪。
“你來替本宮擦藥。”
顧亭雪接過那藥瓶,還在愣神的時候,香君就已經把裡衣脫了,隻留下一件肚兜,大喇喇地就趴在了床上。
香君是宮妃,雖然宮正司對她用了刑訊的的手段,但也沒有用能傷她皮肉的刑罰。
她的後背受傷流血,是因為身子太嬌嫩,即便穿着裡衣,還是在粗糙的老虎凳上磨破了皮。
顧亭雪仔細看着,她身上大多都是擦傷,所以患處的面積較大。
他起身去淨了手,然後才又坐回來,深吸一口氣,挖出藥膏,輕輕地塗抹在了香君的皮膚上。
香君下意識地抖了抖。
顧亭雪的手好涼。
顧亭雪擦得很仔細,即便是在夜裡,即便床頭隻亮着一盞不算太亮的燈,顧亭雪還是能顧及到香君身上的每一個傷口,就連兩肋最細微的一處小擦傷都沒有放過。
香君沒有忍住,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痛麼?”顧亭雪問。
可一開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的喑啞。
“不痛,有些癢。”香君聲音低低地說:“繼續吧。”
氣氛忽然變得奇怪起來,香君甚至不知道,這是在懲罰誰。
她懷疑顧亭雪是故意的,否則怎麼總是擦她身上感覺最敏銳的地方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時間,顧亭雪終于是蓋上了藥罐。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