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走吧。”
香君扶了扶鬓邊的芍藥花,瞥了顧亭雪一眼,然後又帶着身後的人烏泱泱地又走了。
等到人走了,白采女才顫顫巍巍地走到顧亭雪面前。
“顧大人,我我可是害了你了?對不起我不知道憐妃娘娘不會跟皇上說什麼吧?”
白采女眼眶都紅了,似乎随時都要落下淚來。
“不用太擔心,憐妃娘娘是這後宮裡最心善的人,不會對你怎樣。隻是送荷包這種事情的确很是不妥,白采女以後不要做了。”
“我隻是想感激您!”
“白采女不必感激我,你哥哥是我神策軍的下屬,我替你請太醫,是因為我答應他照應你,要謝我也該是你哥哥來謝。白采女還是早些回宮吧,以後也不要再來堵我,告辭。”
顧亭雪轉身離開。
禦花園裡樹影斑駁,他修長挺拔的紫色的身影落在白采女的眼裡,留下少女惆怅的歎息。
白采女好一會兒才回神,帶着五分憂傷,五分甜蜜,離開了禦花園。
這一幕自然也被傳到了香君耳朵裡。
香君的性子,怎麼可能直接離開,不派人盯着?
萬一她走了,那白采女還纏着顧亭雪怎麼辦?
所以,她派了小路子聽牆角。
得知顧亭雪走了之後,白采女還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久,還在那裡自顧自地甜蜜微笑,香君忍不住冷笑。
膽子可真大,比她許香君還要放肆,香君都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含情脈脈地盯着顧亭雪看。
“不要命的東西,簡直就是個害人精,本宮非得好好教訓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