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君驚訝,“這布老虎竟然是你做的?”
顧亭雪的臉色一變,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香君倒是許久沒有見過顧亭雪這般害羞的神情,倒是覺得有趣得很,隻是她也不忍心笑話他,立刻說:“你那麼忙,竟然有空給元朗做布老虎,你對元朗也太好了一些吧。”
顧亭雪的神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縫個布老虎的時間總是能抽出來的。”
“你對元朗比我這個母親還細心,我都沒有給元朗縫制過什麼東西,你可真要把本宮給比下去了”
“娘娘為元朗謀劃的東西,可是這個布老虎比不上的。”
“那隻是我們這些大人這般想罷了,”香君看着睡得香甜的元朗說:“怕是在元朗心裡,本宮謀劃的東西再大,也比不上他的布老虎重要。”
聽到香君這樣說,顧亭雪的神色也溫柔了下來。
他看了眼床上的元朗,又問:“元朗這幾日如何?我聽說,他前幾日咳嗽了。”
“玩得瘋了,有些着涼罷了,已經好了,小孩子偶爾生病也沒什麼,不必過于緊張。”
看到顧亭雪看着元朗那慈愛的眼神,香君忍不住有些吃味。
“你就知道問元朗,來了這麼許久,也不見你問問本宮如何”
顧亭雪看向元朗的動作停滞了片刻,然後後毫無預兆的,他忽然起身,走到香君身後、
香君來不及反應,就看到顧亭雪雙手繞過她,撐着桌子,把她圍在了懷裡。
耳邊有熱氣。
“就算不問,我也知道娘娘過得如何,隻是娘娘怪我不關心你,我也想知道,娘娘這些日子,又可有想過奴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