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桃心中竊喜的小火苗剛剛燃起,就被一瓢冷水瞬間澆滅,偏偏一時半會還找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她不太想在家裡以外的地方和他有什麼聯系,也盡量避開和他一起外出,總是害怕被人看到。
“你好像很不願意和我一起。”
梁峥垂眼睨着她,平靜的表面下是危險的暗流,“怕被誰看到?”
“”
塗桃敏銳地察覺到他細微的情緒變化,含糊說了聲沒有,就想起身。
卻沒想腰被人從身後箍住,忽然一翻轉,男人抱着她壓在了床上,攥住了她一隻手,十指交纏。
“梁峥!”
她掙紮了幾下,眼睛瞪着他,“你想幹嘛——唔!”
梁峥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将她後面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這個吻沒有淺嘗辄止,而是越吻越深,塗桃的呼吸被掠奪,但偏偏掙脫不開。
他單手将她的兩隻手腕摁在床頭,離開她的唇,輕吻住鎖骨上殘留的齒痕。
塗桃抖了下,聲音變了調,“梁峥——”
“嗯?”
“我餓了,我們下樓吃飯好不好?”
“不急。”
男人用虎牙的尖端咬開她睡衣的扣子,聲音含糊,“你乖乖的。”
塗桃不知道他一大清早哪來那麼大的興緻,還顧及着阿姨在樓下,隻能洩憤般的咬在他的肩膀,發出含糊地嗚咽聲。
等到結束沖完澡時,她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
早知道這樣,他愛去療養院就讓他去好了,搞什麼好好說話的智慧。
資本家就是資本家,和梁峥在一起,她就沒占到過便宜。
到達療養院的時候将近十點,院長親自出來迎接,一路上把近期各種日常細節做了深度解析。
果然同人不同命,塗桃自己來的時候車都不讓停太近,說是怕打擾病人休息,即便有地上停車位,也全都僅供内部人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