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塗桃歪着腦袋看着他，似乎覺得很好笑，“我能怎麼樣，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爸爸，我奶奶的事都要你幫忙，隻靠我自己的話，什麼都做不了。”
“梁峥，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也不應該這麼矯情。”
她湊近過去，仔細看了看他的臉，繼續笑，“以你的條件長相，我還是不吃虧的，起碼不是那種油膩又秃頂的老男人。”
“我現在想明白了，我小叔說的對，婊子就是婊子，再清高那也是婊子，該做的事都是一樣的。”
婊子。
她真的懂怎麼說，怎麼做，才瞬間點燃他的怒火。
梁峥手指微微顫抖，一動不動盯着她，蓦然笑了，“這麼聽起來，你還是很喜歡我這張臉的。”
他聲音帶着笑，語氣和平時沒什麼差别，靠近一步，“我和梁冶長的并不像，你具體說說喜歡哪個部分？”
塗桃眯着眼看他，敏銳的察覺到這不是個好問題，含糊說了句，“還行吧。”
“是眼睛嗎？”
他卻不依不饒，手捏住她的後頸，逼迫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為什麼不回答？”
靠近了，她才看到他眼底壓抑着的熊熊怒火，“聽你這意思，我對你的用處就是能幫你的忙，臉也還行，起碼眼睛和梁冶很像，是嗎？”
接二連三的問題問的塗桃腦子發懵，下意識掙紮了下，皺眉道：“關他什麼事。”
“好，不關他的事。”
他摁住她，慢慢逼近過去，鼻息交錯，“對你來說，我們的關系，就是嫖客和被嫖的區别是嗎？”
她一下安靜下來，反問道：“不是嗎？”
“要不是這層關系，新盛怎麼可能會和我們公司有合作，現在還有長期合作的趨勢。”
“我們領導挺高興的。”
塗桃認真地想了想，“起碼在你玩膩之前，我想應該都會合作的吧。”
“說得真好。”
梁峥笑了，“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梁峥得用這種方式來解決生理需求。”
“我未婚你未嫁，再正常不過的成年男女關系，在你眼裡，就是龌龊的嗎？”
他攥住她的手腕，聲音卻很輕，“你以為，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