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峥沒躲,身上被砸了下,他也不回嘴,順手推開一個空包廂門走進去,就這麼盯着他看。
“你這麼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周自遊被他氣的想笑,“幹什麼?我說錯了?”
“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給誰看?”
梁峥點了根煙,不緊不慢地睨着他,“論起玩人,我不如你,前陣子範敬非隔三岔五往你那跑,一連兩三個月不來公司,說是病了。”
他冷笑了聲:“他到底是去幹什麼了,又是誰挑撥的他賣股份,還用得着我多說嗎?”
“我可沒有,你不要瞎說!”
周自遊臉色一變,“我他媽叫他過來是談生意的,就跟你找我小叔談我家的生意一樣,新盛又不光你一個活人,幹什麼?你還想強買強賣不成?”
“你别跟我來這套,你在外面跑的多,不可能不知道高弋琛什麼人,少在這揣着明白裝糊塗。”
梁峥懶得和他瞎扯,直接了當開口,“小松山的相關手續還沒到我這裡,有關濱海新區那邊的一切我暫時都不方便出面,這回你替我,下次你小叔那兒,我來搞定。”
從小時候開始,範志毅就像鬼一樣纏着他不放,想方設法想從他這把他母親留下的股份占為己有,梁見山在中間更是出了不少力。
周自遊家裡總共就出了這麼一根獨苗,他小叔虎視眈眈的盯着,恨不得用顯微鏡來找他錯處,就怕家産被他獨占。
從這方面上來講,他倆算是相同處境。
“你早這麼說不就好了,跟我留後手呢。”
周自遊就笑了聲:“你舅加我叔,咱倆這是迫害者聯盟啊。”
“我得回去了。”
梁峥摁滅煙頭起身,似乎遲疑了下,“你搞快點,我結束後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