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到讓我拎不清的地步。”
梁峥平靜和他對視，絲毫不避諱自己的厭惡，“公私分明就更不能跟你打交道了。”
“理由呢？”
沈越西摸了摸下巴，像是認真在思考，“我們四海集團跟你們新盛可是旗鼓相當的，但我現在隻是個小股東——說起來，我确實應該努力一點了。”
“既然知道那就多看點書，别整天想着買奢侈品。”
“奢侈品？”
沈越西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怎麼？你也喜歡嗎？喜歡回頭送你一個。”
梁峥冷笑了聲，轉身就走，“留着給你自己吧。”
“這就走了？有件事我還沒跟你說呢。”
沈越西語氣滿是惋惜，“昨天那山體滑坡還真是及時——”
梁峥腳步微頓，目光銳利而緩慢落在他身上，升騰出一股煩躁，手心也一陣不可抑制的發癢。
“有時間嗎？”
沈越西和他間隔兩米，明顯感覺他動怒了，眼神晦暗，面部線條繃緊。
他不怎麼在意的笑笑，“想不想聊一聊？”
氣氛陡然變得暗潮湧動，凝固的空氣中仿佛能夠迸發出火星。
起碼半分鐘的沉默後，梁峥忽然擡腳往會客室折返，邊走邊解扣子，“可以。”
沈越西笑了，不緊不慢跟上來，才剛踏進會客室，門就直接被一腳踹死，衣領一緊，他就被大力推到門上。
在陳助理驚詫的目光中，他的右臂瞬間就被扭住了。
梁峥單手把人摁在門上，低頭看了眼他的手，“看來是左手好得差不多了，難怪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