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幾年慈善公益的支出款項，就有問題了。
抽完兩支煙，梁峥冷靜下來，大抵有了調查方向，折返回車上對高一揚道：“明天把近幾年慈善公益相關做個詳細彙總給我。”
“好的。”
眼見着氣氛又沉默下來，開車的鐘堯小心翼翼開口：“總經理，明天晚上還安排任海洋和塗小姐見面嗎？”
梁峥沒有馬上回答，似乎是在思考。
鐘堯耐心等着，平時梁峥做再重大的決策最多隻要五秒，但這次足足過了近十秒，他才聽到梁峥的聲音。
“不用了。”
——
回去的時候，将近十一點。
梁峥站在門口，又抽了兩支煙，才走進家門。
客廳裡亮着燈，開門的瞬間，伴随着一聲凄厲的鬼嚎。
他頓了下，換好鞋子走過去，看見塗桃蜷縮在沙發上，身上裹着毯子，睡得人事不省。
鬼嚎聲還在繼續，他擡頭，和電視裡突然蹦出來的慘白女鬼臉無言對視，女鬼咧嘴一笑，鮮紅的指甲一抓，眼看着就要撲過來。
梁峥面無表情的關掉電視，吵的腦仁疼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客廳一下安靜下來。
他把茶幾上的零食收拾好，彎腰把她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子上，把人抱起，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