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貴冷哼:“你懂什麼?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此人乃是那死鬼的心腹之人,若想掌控王不留行,絕對不能留此人活口。
上次我無奈放走白家那個傻子,又始終找不到黃金指環,就已經令主子動怒。此人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你們幾個兵分三路,給我繼續搜,一旦發現他的蹤影,立即放出信号。
還有,盡量不要驚動巡邏的士兵,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衆人聽令,果真兵分三路,分别向着三個不同的方向而去。
等到全部走遠,白靜初方才深吸一口氣,從招牌後面閃身出來,向着他們來的方向,七拐八繞,向着古玩店走去。
夜已經愈發深沉,烏雲蔽月。
不時有巡邏的士兵經過,白靜初小心翼翼地躲閃着,來到古玩店後門所在的巷子裡。
一把長劍悄無聲息地架在了白靜初的脖頸上,凜冽殺氣籠罩着她。
對方身手太好,輕如棉絮,迅如狸貓,白靜初竟然毫無覺察,頓時身子一僵,而手則悄悄地探進了袖口。
“誰?”
“這個問題應當我來問你,你是誰?從前街一路跟蹤我到這裡做什麼?”
聲音冷冽而又低沉,透着些許疲憊與沙啞。
對方說的話,還有他手裡的劍,令白靜初懷疑,他會不會是李富貴的人?
她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有跟蹤你。”
“一個單身女子,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家有至親去世,出來燒紙。”
對方鼻端輕哼:“那你為什麼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