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中為了防止女妓逃走,窗戶全是鐵條封死的,窗下也已經有人蹲守。
而外面,士兵已經開始逐間房間進行檢查。
拍門聲,夾雜着龜奴的讨好,還有青樓姐兒的驚叫,恩客的驚慌失措。
逃,是逃不走了。
白靜初一咬牙:“快,将她們藏起來,衣服脫了。”
上前拖拽床上的女子。
秦長寂也瞬間反應過來,上前搭手,将暈倒的二人全都塞進床底,遮住床幔。
外面士兵已經在敲門催促,迫在眉睫。
白靜初扯落臉上面巾,扒下身上短衣,也一并塞進床下,扭臉催促一動不動的秦長寂:“愣着做什麼,上床!”
秦長寂見她隻着一身小衣,玲珑身段盡顯,頓時面紅如血,局促着不知所措。
“都什麼時候了,是命重要,還是規矩重要。”
靜初咬牙低聲,一把拽過秦長寂,滾進床榻之中,并且主動上手,扯開了秦長寂染了血漬的衣裳,粗暴地剝了下來,露出他精壯的胸膛。
秦長寂一向處變不驚,反應最是敏銳。可此時與靜初緊密相貼,呼吸可聞,竟然腦中一片空白,變得遲鈍起來,任由靜初扒開了他的上衣。
刀痕累累。
靜初的手一頓。
衣服就算是扒光了,這一身的傷痕,也能暴露出他不同尋常的身份。
房間的門就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面踹開了。
秦長寂一把拽過錦被,蓋在自己身上,摘下面具,藏于身下。
靜初也一聲驚慌失措的尖叫。
門口士兵闖入房間,看一眼桌上的杯盤狼藉,再看一眼床帳之内瑟瑟發抖的兩人,便認定應當是嫖客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