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頁)

琳琅閣。

鸨娘跟在池宴清身後,翻來覆去地解釋: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我們青樓開門做生意,難不成還盤查這客人身份?”

“有個臉上戴着面具的男人突然就不知道從哪裡沖出來,與這房間裡的客人打起來,招招緻命啊。

我們吓得全都躲進房間裡,誰也不敢露面。聽到有人喊官府來人了,這才敢從房間出來。這裡就已經成這個樣子了。”

“這些死者大概就是這屋恩客帶來的手下,全都死在這個戴着面具的刺客手裡。對了,這刺客還有同夥,當時就藏身在二樓。可惜蒙着臉,誰也瞧不清長什麼模樣。”

“如今出了這種事情,還讓我們以後怎麼做生意,這些殺千刀的,怎麼就非要跑到我們這裡來生事啊?”

池宴清揮手,不耐煩地打斷老鸨的絮叨。

初九已經帶人搜查一圈,并未發現鸨娘所說的臉戴面具的黑衣刺客,以及他的同夥。

假如說最為可疑的,池宴清想起适才看到的那雙深不可測的眸子,立即飛奔返回。

屋裡已經人去樓空。

床榻之上,被褥淩亂,一身染血的黑衣就丢在床榻之上。

房間裡原本的嫖客與姐兒全都被人打暈了丢在床下。

果真!

竟然被對方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

一男一女。

男的英武冷硬,女的

他問起最先發現二人的士兵,隻說聲音嬌軟,泠泠顫顫,竟然沒有一人看到她的臉。

唯一的線索,應當就是擅于用毒。

能夠瞬間急中生智,以毒煙救同伴脫險;然後僞造身份,瞞過搜查的士兵;放棄顔面,拖延時間,這女人,更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