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清瞄向門外,枕風不放心地找過來,被初九擋在門外,似乎起了争執,不甘心地向着門裡張望。
身形筆挺,飒如青松,眸中精光内斂。
“這就是你那新來的丫鬟吧?”池宴清屈指輕叩茶台:“看樣子,似乎是個練家子。”
靜初也不僞裝,也不隐瞞:“學過兩年拳腳,對付這後宅的婆子仆婦應當是綽綽有餘。”
“既然有這樣的丫鬟在身邊伺候,何至于讓你被人追着打?”
靜初不想解釋:“下人畢竟是下人,總不好以下犯上,給你惹麻煩。”
“那你可否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尋來的這兩個丫頭。”
“宴世子是在問案,還是閑聊?”
“假如我說閑聊,你是不是不打算與我說實話?”
“你說錯了,你就算是在問案,我也不會實話實說。”
還是這種一本正經,毫無波瀾的語氣,無趣。
池宴清勾了勾唇,神秘地壓低了聲音:“我聽說,那個指使媒婆前來白府,替林家孫少爺說媒的人,是個男子。”
靜初托腮,望着他:“你該不會是在懷疑我是個男人?”
“你敢說這事兒不是你幹的?”
靜初眯着眸子終于笑了:“你都說了,是個男人。”
“所以我很好奇,是誰在背後幫你。”
“這個跟案子有關系嗎?宴世子今天來,就是為了此事?”
“當然不是。”池宴清斂了面上笑意,緩緩吐唇:“李富貴被殺了。”
“李富貴?那個死太監?”靜初一臉的詫異。
池宴清緊盯着她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似乎想要剝離出什麼來。
“對。”
“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