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來也不過如此。眼瞧着小姐被人搶了衣裳,你們竟然都不敢還手。枉我那麼崇拜你們,簡直太令人失望啦。”
宿月被雪茶噎得難受,可又辯解不得。
是自己不敢打嗎?
自己有啥怕的?
是小姐她提前早有交代,不讓自己動手。
這一切,小姐神機妙算,早有預料。
等李媽與雪茶不在跟前,宿月就忍不住埋怨:
“那白靜姝簡直太過分了,主子您為什麼不讓奴婢幫您?我的手都癢了!”
白靜初饒有興緻地端詳兩隻手:“因為我就是想受傷啊。”
枕風愈加不解:“您是故意的?”
靜初點頭:“這幾日,白景安自不量力,經常擅自出診,二叔也聽之任之,相信很快就要有麻煩了。到時候務必會來求我出手,用鬼門十三針替他擦屁股。”
宿月恍然大悟:“您是想借此推脫,讓白景安與白靜姝兄妹生隙?難怪适才白景安氣急敗壞,還打了那惡毒女人一巴掌。”
靜初搖頭:“一半一半吧,時間緊迫,我想讓祖父回到上京,幫我盡快研制出解藥,解了你們身上的毒。”
隻要白家亂了套,就一定會去求着白老爺子出山回京。
祖父将白家的前程視作生命,絕不可能袖手不管。
枕風也頓時領會過來:“可咱們時間不多,要等到什麼時候啊。不如我索性去一趟那和尚廟,将他捆回上京。”
“與其等機會,倒是不如創造機會,我早就準備好了。”
笑吟吟的,從懷裡摸出一個藥瓶來。
手腕活動自如,哪有适才所裝的那般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