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初盯着她手裡的茯苓糕,忍不住吞咽口水:“我什麼都沒說。”
“我猜啊,一定是你跟别人說,宴世子得了花柳病。”
靜初鼓着嘴:“才不是!”
史千雪咬了一口手中點心,佯裝吃得津津有味:“你要是乖乖承認,這些點心才能給你吃喔。”
白靜初看一眼被咬了的點心,再看一眼史千雪。
心裡暗自思忖,她這一個勁兒地刨根究底,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
現如今關于池宴清的這個傳聞已然得到澄清,她怎麼還如此糾結此事?
她繼續裝傻充愣:“真的嗎?”
“真的,”史千雪将手裡點心遞給她一塊:“若是别人問你,你就說,關于宴世子生病的這些話都是你母親教你說的。明白嗎?”
她這是想把造謠池宴清的罪過全都推給白家?
怕白家與侯府的婚事還有複燃的可能?還是另有目的?
靜初的腦子飛速運轉,此事顯而易見,應當是沈夫人适才教她這般做的。
靜初百思不得其解,決定暫時不動聲色。
“那你可說話算話?”
史千雪沒想到她竟然這麼配合,痛快點頭:“自然算話,我剛才說了什麼,你再複述一遍。”
靜初嘴裡塞滿了點心,含糊不清道:“你說,宴世子得了花柳病是我跟别人說的。”
“誰教你這樣說的?”
“你剛教我的啊。”
“你剛才不是說你母親教你的嗎?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