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繃着臉:“你老老實實地跟我說,你這傷究竟怎麼回事兒?有人追殺你?你是不是已經暴露了?”
秦長寂抿了抿唇:“早知道你這般大驚小怪,我就不來了。”
枕風忍不住出聲:“是閣中有人生事。”
靜初的手頓了頓:“有風聲洩露?”
秦長寂略一猶豫,點了點頭:“有人開始陸續發作,我拿不出解藥,于是有人帶頭生事,提出質疑。不過,我暫時壓得住。”
談何容易。
一群刀口舔血的人,與他們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唯一可以震懾他們的大概就隻有武力與實力。
靜初身上的擔子愈加沉重,勒緊了自己。
幸好祖父手中已經有解藥可以有效地延緩毒發。自己想辦法要來方子,如法炮制即可解燃眉之急。
否則,秦長寂舉步維艱,更遑論是号令他們?
枕風又繼續道:“适才我們去了一趟琳琅閣。”
“與他們交手了?”
“沒有。”
秦長寂一臉凝重地道:“剛才枕風已經跟我将你的猜測全都說了,結合以前的事情,我覺得,你的猜測是對的。
為了驗證此事,我們兩人一起去了琳琅閣。枕風先喬裝入内,觀察裡面形勢。我随後接近。結果,裡面立即就有了戒備。
枕風見勢不妙,馬上退了出來。”
靜初心中一凜:“也就是說,那個制作蝕心蠱的苗女,很有可能就在琳琅閣?所以敏銳地覺察到了你的氣息。”
“對,這幾日池宴清也在調查琳琅閣,風聲很緊,閣中人不敢輕舉妄動,與幕後之人聯絡。所以我猜測,這個苗女應當還沒有來得及與那人見面。
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絕對不能繼續坐以待斃,必須立即下手。否則,你我的身份都将暴露。”
“可是,我們就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