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背後有依仗,在這上京可以橫行霸道,唯獨這順天府招惹不得。
畢竟,這府尹乃是當今二皇子,府丞則是人見愁的池宴清,兩人全都軟硬不吃,誰敢抗命?
鸨娘瞄一眼那畫像,十分笃定地道:“不瞞兩位官爺,我們琳琅閣近日的确進了一批新人,但是你們找的這位姑娘,我們從未見過。”
枕風面無表情道:“這個你說了不算。”
鸨娘見宿月比較好說話,往她手裡塞了兩錠金元寶。
多虧她與枕風常年握劍,手心薄繭,與閣中嬌軟美人柔弱無骨的小嫩手不同。
否則鸨娘閱盡千帆,肯定一眼就瞧出二人乃是男扮女裝。
“前幾日,你們大人不是剛興師動衆地帶着那麼多人查驗過嗎?現在這時辰,我們姐兒有的都接了客,豈不掃興?高擡貴手!”
宿月接了金子,納入懷中:“這樣,我們就不興師動衆地搜查了,找你們新來的幾位姑娘了解一下總可以吧?”
鸨娘點頭,并未将兩人放在心上,命龜奴帶着兩人前去問話。
剛買回來的姑娘還未接客,正由教習嬷嬷嚴加訓練,包括儀态規矩,琴棋書畫,如何在床榻之上取悅男子等。
枕風與宿月一進來,龜奴表明身份,裡面立即哭聲一片,央求着二人開恩,救自己脫離苦海。
枕風宿月二人冷硬着心腸,将教習嬷嬷叫到一旁,核實最近閣中來了多少新人,是否都在此處。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枕風立即沉下臉來。
“可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你們閣中新來的姑娘可不止這些人,差太多了。是不是有所隐瞞?”
龜奴笃定地道:“的确都在這裡了,就是前幾日有個姑娘一時間想不開,自己尋了短見。”
“還有呢?”枕風冷着臉問。
“還有,”教習嬷嬷隻能如實道:“還有三個丫頭現在關押在後院柴房裡,不太方便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