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們做什麼?”
“我需要一些雞血,一個大甕,裡面收集螞蟥,越多越好。”
秦長寂點頭:“明日我就命人準備。”
簡單交代清楚,宿月已經準備好金瘡藥與棉布,靜初幫兩人将傷口處理妥當,叮囑二人明日暫避風頭,躲避官府追捕。
然後不敢耽擱,立即與宿月返回白府。
天色已然破曉。
清貴侯府。
池宴清鳴鑼收兵,垂頭喪氣地返回侯府。
自己管轄之下,竟然接連發生命案。
兇手還如此嚣張,利用官府引蛇出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殺人,然後又利用毒煙,逃脫了自己的追捕,逃之夭夭。
被殺之人,死狀凄慘。七竅流血,身中劇毒,胸口還被人劃開十字刀,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工具,在心口鑽了一個洞。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手段簡直太狠辣了。
下手的,還是兩個女人。
他伸出指尖擰了擰眉心,十分懊惱,而且毫無頭緒。
這些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對李富貴,還有這個苗疆女子趕盡殺絕?
而且,那男人武功出神入化,為何如此忌憚一個小小的妓坊?竟然不惜驚動官府,調虎離山,委實令人費解。
他命人緝拿了琳琅閣的鸨娘,連夜審訊,務必要撬開她的嘴,引出幕後之人。
初九圍着他的門口,轉了好幾個圈,不敢入内。
池宴清沒好氣地道:“你屬驢的嗎?”
初九低垂着頭,走到他的跟前:“世子爺,屬下有重要情報向您彙報。”
“說!”池宴清有氣無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