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老卻猛然出手,袖子裡射出一隻袖箭,直接射穿水囊,裡面酒液頓時噴灑而出。
事情發生得太快,靜初壓根沒有提防。
忙不疊地用手去堵漏洞,對方又出手如電,直接探向靜初臉上的蒙面面巾,要窺一眼她的真面目。
對方早有預謀,靜初更是猝不及防。
她慌忙側身躲閃,堪堪避過松長老的手。而手中酒液已經灑了大半。
白胖子見突然生變,不假思索地上前,擋在靜初跟前。
“你要做什麼?這酒可是大家的救命藥。”
松老冷聲道:“我作為閣中長老,怎麼從未見過此人?而且自始至終鬥篷遮臉,故意改變聲音,分明有不可示人之處。我總要瞧瞧她究竟是何人。”
靜初小心翼翼地保留着囊中僅剩的一點藥酒,這可是她今日能否全身而退的關鍵。
“你可以質疑我的身份,但你故意損壞解藥,斷絕大家生路,其心可誅!”
松老如今已然有恃無恐:“隻要能捉住你,我們何須發愁不能解毒?被你拿捏在手心裡,大家說是不是?”
“就是就是!交出母蠱,饒你不死!”
一片高亢的附和之聲。
靜初的心裡一沉。
事情已經很明了,這内奸八成就是這位松老。
而且,此人在閣中明顯黨羽不少。
或許是受他的欺瞞,不明内情。也或許,就是他助纣為虐的同黨。
秦長寂的一切顧慮都是準确的。
自己此時若是亮出黃銅指環,隻怕會更适得其反,引起衆怒。而且,指環一旦落入他的手中,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