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寂咬着牙點頭,現在,他說話都有些費力了。
靜初直起腰,望向面前的衆人:“三位長老何在?”
除了松老之外,另外三位長老站出隊列,面有慚愧之色,愧疚道:
“我等不該聽信讒言,助纣為虐,囚禁閣主。一切錯在我等,與大家無關。我等願受閣主責罰,還請秦閣主不計前嫌,救大家性命。”
靜初沉聲道:“既然你們也知道,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挑唆,其他話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松老,你還不老實交代?”
松老解了身上蠱蟲,頓時一身輕松,無所忌憚,狡辯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你也沒有資格質問我。”
靜初微眯了眸子:“你是不是覺得,蠱蟲已解,你就可以肆無忌憚?假如我說,你身上的斷腸散并未解呢?不信你再試一下?”
“你适才讓我吃的,不是解藥?”松老怫然色變。
“不是。”靜初坦然承認。
“真卑鄙!”
靜初輕哼:“對你這種無恥之人,還用講什麼道義?你非但中了我的斷腸散,你體内毒蠱留在體内的蠱毒還未完全清除。你的命,還是在我的手裡。”
“我就說,你們怎麼可能那麼好心?”
靜初嗤笑:“秦長寂冒着性命危險從醜奴那裡取來母蠱,甯肯忍受你的酷刑折磨,也不願交出,就是為了大家的性命考慮。
他想為大家解毒,還你們自由,就一定會負責到底。但是不包括,你們這些利欲熏心,置大家性命于不顧的叛徒!”
“你憑什麼說我是叛徒?”松老反唇相譏。
秦長寂從懷裡摸出一封書信,吃力擡手:“我這裡有你跟那人通風報信的情報,算不算證據?”
松老瞠目結舌:“不可能!怎麼會落在你的手裡?”
秦長寂“呵呵”一笑:“我才是王不留行的閣主,你想在這裡一手遮天是不可能的。
若非為了保住母蠱,找出閣中奸細,我何至于被你囚禁,受你折辱?柏老,将他押下去,審問清楚所有黨羽,清理門戶!”
松老不再争辯:“你沒有資格!我是老舵主任命的四大長老之首!你秦長寂沒有處置我的權利。”
“那新舵主呢?”靜初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