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啊?”
那位下令的太醫望着秦長寂冷冷一笑:“你是什麼人?竟敢在這裡信口雌黃?”
秦長寂扭臉朝向一旁,靜初匆匆上前:“你不用管我們是誰,我已經研制出來了醫治疫病的方子,并且測試有效。所以還請大人能放這些重症災民一條生路。”
太醫好像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聽你說話,應當也隻是個十六七歲的黃毛丫頭吧?竟然就敢在本官面前誇下海口。
你可知道這疫病多少禦醫,包括白家,這麼多人都沒能研究出有效的方子來。就憑你?”
“對,就憑我!”靜初胸有成竹:“禦醫沒能有突破,那是因為,他們不敢到災民之中來,隻根據描述的症狀妄下判斷。
這場疫病重症患者真正的緻死病因是在腦部,而非肺部!”
“依照你的意思,這腦袋有病還能傳染不成?簡直天大的笑話。”
“我的話是真是假,你可以問問這些災民。因為前幾日,我已經派人前來送藥,他們服用之後,的确見效。”
太醫已經滿是不耐煩:“本官沒有閑心陪着你一個小丫頭過家家。今兒誰要是敢與本官作對,就是抗旨,格殺勿論。你讓是不讓?”
靜初怒聲道:“如此草菅人命,絕非聖上旨意。我們要見二皇子!”
災民之中有人出聲:“這位姑娘我見過,她曾夜間來過疫所兩次,為我們銀針治病。”
“原來,這幾日施藥的人,是這位姑娘派來的。我們都可以作證,湯藥的确有效。”
“對!我們要見二皇子!”
衆人七嘴八舌,太醫冷笑:
“二皇子何等尊貴?豈是你等刁民想見就見的?既然你不識擡舉,非要煽動這些災民滋事,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來人,将這二人就地斬殺,按照抗旨之罪論處。”
一聲令下,士兵持劍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