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為何要将陳嫂留在白府呢?還經常賞她銀子,該不會是有什麼把柄在陳嫂手裡?
她磕磕巴巴地問:“這個女尼犯下這麼多的風流事兒,那尼庵裡那些人,豈不也受牽連?”
“可不,”衙役肯定地道:“佛門之地,竟然出了這種腌臜事情,誰還敢去那裡捐香火銀子?裡面的女尼,有一個說一個,但凡有些姿色的,估計都逃不掉那個淫賊的手掌心。”
難怪,陳嫂與自家小姐在一起的時候,那場景說不出的别扭。
小姐竟然還有這種見不得人的癖好。
青墨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自己竟然知道了小姐如此不堪的秘密。
衙役見她面色緊張,立即詫異地問:“你好像很關心這個案子,莫非你見過此人不成?”
青墨忙不疊地擺手:“沒有沒有,就是覺得匪夷所思,聞所未聞。”
二人說話的功夫,白靜初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帶着枕風宿月二人,還有陳嫂,從後院裡出來。
陳嫂氣力大,肩上扛着一個大包袱,遮住了視線,因此并未看到一旁與青墨說話的衙役。
青墨也隻猶豫了一瞬,便立即迎上前,從陳嫂手裡接過行禮:
“陳嫂,這些行禮我幫你送過去吧。”
“不用。”
陳嫂納悶她今日怎麼這麼勤快,一口回絕:“你細胳膊小腿兒的,這些氣力活你做不來。”
青墨手下又使了些許氣力。
“你與我客氣什麼?你回去瞧瞧還有沒有落下的?”
一旁衙役挺有眼力,三兩步上前:“讓我來吧。”
大手直接抓住了陳嫂肩上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