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疲憊至極。
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
宋凝體力弱勢,心也在一寸一寸冰涼下去:“我跟吳教授也沒發生什麼,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孤男寡女,一起去酒店開房過夜,第二天早上才出來,什麼都沒發生?阿凝,說謊要講基本法。”
“你不信?”
“我的阿凝太美太漂亮,我信你能忍得住,但不信那個老男人能坐懷不亂。”
“”
“要不然你告訴我,你們兩個那一晚在酒店裡做了什麼?總不能是看電視打撲克,蓋着棉被純聊天?”
“”
“更況且,我們兩個第一次發生關系的時候,我沒有感受到内部的阻礙。”
宋凝原本還想說話,但聽到後面這一句的時候,她連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很多醫生和專業早就科普過,膜這個東西,會在運動中或者其他事情中自己破損。
尤其是已經到了現代社會,不再像古代一樣女孩十二三歲就結婚,現代女性完成學業至少也是二十歲出頭,身體早已經發育成熟。
但宋凝很清楚,傅東擎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
這根刺已經紮在他心裡夠久了。
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