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害羞也并不是真的害羞,隻是旁邊的魚缸裡,一條錦鯉慢悠悠的遊過,身上的紅色被光映在了她的臉上。
整個照片的拍攝角度幾位刁鑽,時機拿捏的恰到好處,光是看圖,根本是辨無可辨。
秘書突然說:“宋小姐,我們老闆出來了,你要不要親自去争取一下”
宋凝剛一擡頭,對上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秘書小跑着追了過去,替宋凝争取機會:“小丁總,有個候選人真的非常優秀,您可以親自跟她聊一聊再做最後的決定”
丁予期轉過了身,似乎早就知道宋凝會在這裡。
他輕笑着跟宋凝揮了揮手,然後跟秘書說:“不用聊,我跟她可熟得很。”
十分鐘後,宋凝被請到了丁予期的辦公室。
她看着辦公桌上放着的【董事長ryan】的銘牌,好半天都理解無能。
怎麼一個當了十多年律師的人,突然就成了衛斯理酒店的小老闆?
丁予期敲了敲銘牌,桃花眼眯起:“意外嗎?”
“真有點意外。”宋凝如實回答:“這下也好,之前還擔心你一個律師的收入跟傅東擎不登對呢,現在好了,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丁予期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的祝福?”
“如果你喜歡聽的話,我還可以祝你們百年好合,三年抱倆。”
丁予期的臉頓時黑了一半。
宋凝說:“我要是早知道你就是衛斯理酒店的老闆,我一定提前壁壘,去你的對手酒店應聘。”
丁予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現在去也不晚。”
“不是我說,我都跟傅東擎離婚了,還是你親自跟我去民政局走的流程,我究竟怎麼得罪你了,離了婚你還這麼針對我?”
丁予期挑了挑眉,問她:“你真想要這份工作?”
平心而論,是的。
不僅僅是因為衛斯理酒店在行業内的确是翹楚,而且更因為爸爸生前跟衛斯理方面談過并購的事,她想找到更多當年的線索,控告那些惡人,為爸爸翻案。
叮鈴鈴——
電話響起。
宋凝一接起,就聽到了傅東擎的怒吼聲:“你今晚敢跟他過夜試試!我不管你是不是在報複我,阿凝,我舍不得罰你,但那個姓吳的老色皮,我一定要他身敗名裂!”
宋凝氣不過:“我跟吳教授根本什麼都沒有,他一輩子都在兢兢業業的教書育人,你能不能别去傷害無辜的人?”
“你就這麼護着他!?阿凝,林瀾懷孕這件事我也是始料未及,但事出有因,我答應了你會做好善後的。但我希望你也守好你自己,不要因為一時沖動做出不可挽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