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說:“什麼價碼我都付不起啊。”
丁予期,城東丁家的三少爺,肯定是不缺錢花的。
而且他自己還有衛斯理酒店,他能開出的價碼,怎麼可能是她一個平民老百姓付的出來的?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我想要的你能給呢?”
“什麼啊?”
宋凝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然後雙臂環抱住了自己:“你該不會是要把我”
丁予期挑眉,露出招牌式玩世不恭的笑意,故意逗她:“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你真要把我送去緬北嘎腰子啊?!”
丁予期臉上的笑容頓時凍住了。
這是什麼神奇的腦回路!
宋凝擺了擺手:“這個價碼我不同意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可以等等機會再報複傅學森,但嘎腰子是萬萬不能的。”
丁予期啼笑皆非,仰天唏噓。
神特麼噶腰子。
林瀾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她穿着一襲白紗,挽着傅東擎的手臂緩緩走進婚禮會場。
全h市有名有姓的賓客都來了,排場非常大。
但是突然她的肚子開始劇痛,她痛到跌坐在原地,然後當衆生下了一隻狗。
白色的,西高地。
小狗一生出來就已經很大了,沖着她瘋狂的龇牙犬吠,還要撲上來咬她。
她吓壞了,一直在喊“東東救我——”
可是傅東擎一動不動,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眼神冷漠甚至是厭惡:“你害死了雪球,就得給它償命!”
“不要——”
她從夢中驚醒,已經渾身大汗。
眼前的一切全都是白色的,但也不是婚紗的白,而是醫院護士服的白。
護士正在查房,見她一臉驚恐的樣子,問道:“林小姐,您做噩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