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予期?!
宋凝頓時吓醒了。
飛機上的廣播正好播報:“親愛的旅客朋友們,我們的飛機已經進入降落階段,預計三十分鐘後降落在浦東機場。”
宋凝微微松了一口氣,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她怎麼能夢到丁予期是雪球的爸爸呢?
這特麼比林黛玉和伏地魔搞對象還要邪門啊!
“醒了?”丁予期說:“快到了,你醒醒神。”
宋凝一聽到他的聲音就緊張起來:“我剛剛沒說什麼夢話吧?”
丁予期不置可否,隻是微微挑了挑眉:“倒是說了幾句。”
宋凝頓時如臨大敵:“我都說了什麼?”
“好像是在叫我老公?”
宋凝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丁予期忍俊不禁,看着她生無可戀地樣子,隻覺得心裡癢癢。
睡了一覺,她的臉頰微微沾了些薄粉。
唇色也恢複了,變成了誘人的紅色,微微嘟着,像是一朵鮮嫩欲滴的小玫瑰。
想親。
回到s市之後,生活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
除了傅東擎時不時的還會換陌生号碼騷擾她,其他的都歸于平靜了。
丁予期爽快的給了她一周的假期。
“但每天我床上的動物園還得做。”
宋凝掰着手指頭算了一下,距離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還有23天。
好家夥,這一周她過得可真是夠精彩的。
唐婷說:“雪球也算是你跟傅東擎之間的最後一絲羁絆了,它離開了,或許也是老天推了你一把。”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陪伴了自己十五年的狗狗以那樣一種方式慘死,宋凝還是好幾天都緩不過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