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偏頭瞄了一眼宋凝。
隻見宋凝眯着眼睛,一臉探究地看着他。
“有話你就直說。”
宋凝說:“丁總,你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啊。”
丁予期微微心驚。
她察覺了?
不過察覺了也好,遲早也得說開的。
他舔了舔唇,藏在心裡十五年的秘密呼之欲出,饒是他也有些難耐和拘謹。
“宋凝,我其實”
“你為了傅東擎,還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
丁予期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什麼?”
宋凝掰着手指頭給他算:“先是借着衛斯理酒店錄用我,把我弄來s市,跟傅東擎有了物理距離;然後又是幫我查明雪球去世的真相,讓我跟傅東擎之間的最後一絲牽絆也被斬斷,再也無法彌合;現在又是讓我給你的三個好大兒當保姆,伺候他們吃喝拉撒”
她得出了一個結論:“你該不會還在擔心我會臨陣變卦,不想離婚了吧?”
她說:“你放一萬個心,這婚我必須得離,你的好兄弟現在在我眼裡就是一坨,我躲都來不及,不會在想着去沾上了。”
丁予期默默聽着。
剛開始還是眉心緊蹙,但是聽到後面,便也慢慢舒展開了。
雖然她猜的亂七八糟,但是結論倒是對的。
是他想要的答案。
殊途同歸吧!
他噙着笑意,發動了車子。
不過卻不是回酒店的方向。
宋凝看着路邊的行道樹,漸漸發現了不對勁:“我們不回酒店嗎?”
“還有件事要做。”
“什麼事?”
丁予期帶她去了百貨商場。
狗子就放在車裡,留了一條縫透氣,她被丁予期帶去了商場的女裝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