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當時我也是沒辦法,是我父母求我答應的,我根本就不願意。
廖輝吸了一口咖啡,冷冷地一笑道。
呵呵,現在和我說這些已經為時已晚,我父母已經将婚禮的日子都訂好了,家裡的親屬和商界的朋友也都請了,你現在卻跟我說不願意,你以為這麼大的事情容得你開玩笑嘛!廖輝的這番話咄咄逼人,似是有強逼鐘彤彤就範的意思。鐘彤彤立即被駁得啞口無言,隻有默默地低着頭,她明白靠自己是無法反抗面前這個男人的,所以她在下面拉了拉胡強的手。
胡強立即就明白了鐘彤彤的意思,那就是她出的求救信号。不過,他實在沒有想到鐘彤彤這件事居然如此的複雜,按理說都已經答應了人家的婚事,就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準許反悔的。胡強眼珠轉了幾圈,笑了笑插言道。
是叫廖輝吧,我就叫你廖兄好了。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插句話,不知道可不可以。
胡強此刻說話還是很客氣的,因為畢竟他現在所扮演的角色不同,而且還有兩次必須忍氣吞聲。
廖輝先是瞄了胡強一眼,不屑之色溢于言表,隻見其故作優雅地笑了笑,說道。
哦,那麼就請胡兄說說吧,我這個人是講究言論自由的,我倒要聽聽你老兄對這件事兒有什麼更高的見地。
胡強聽出他話中帶着點火藥味,但卻不以為意,揮之一笑地說道。
那我就在廖兄的面前放肆了。你剛才和彤彤說的話,隻要不是傻子,就能懂得個大概,聽你的意思是彤彤現在是無路可退了。但我覺得卻是不然,咱們現在都已經是什麼社會了,男女之間都是自由戀愛了,父母要是包辦婚姻的話,那是觸犯了國家的法律的。
廖輝聽着胡強的話先是點了點頭,而後笑着拍着手竟然為其鼓起掌來。
好,說的好,竟然把自由戀愛這條大道理給我搬出來了,你說的也是對的,但也有的地方不對。小彤父母是曾經答應過,他們為什麼自己的利益,那我是不去怪他們。可小彤當時也親自點頭同意了,如果這樣也算是逼迫的話,那麼這世間真的無公平可言。你那番話也就把我說成了,一個前來逼婚的男人,胡兄,你看我像嗎?廖輝擡了擡眼鏡框,指着自己的鼻子向胡強逼問道。
胡強心說這小子生了好一口伶俐齒,将那番大道理都說得圓了,再想上去争辯,也沒什麼可說的。
兩個男人正在那對話,鐘彤彤見胡強落了下風,忙從座位上站起來,異常激動地将胡強拉了起來,沖着廖輝喊道。
我已經和他生關系了,并且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這一句話猶如憑空裡突然響得一記炸雷,将桌前的兩個男人都驚得半晌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