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進村子啊,不能走這邊,這條路是通墳地的,我是在這兒附近守墓的,再不你到我那屋裡待會。
那司機是喝了不少的酒,腦子不太清醒是不錯,可是耳朵卻能聽見,一聽說面前這人是個看管墳地的,立馬就把腦袋往後移了移,迅地把車窗搖了上去,開車就上了公路。
媽的,你會不會看地圖,怎麼領的路啊,都快把我給帶到墳地去了。
司機罵罵咧咧地沖着副駕駛座上的人說道,那人很是委屈地用手中的手電筒照了照手中的地圖,沒錯啊,進村子的就是這條路,什麼時候改成墳地了?胡強見吉普車駛入公路,心說你們這些家夥就去慢慢繞吧,最好是酒後駕車撞死你們丫的,為黨和人民也好省點民脂民膏。胡強吹着口哨就往回走,到了家門口還沒進屋,就聞見了牛肉的香味,看來已經熟的差不多了。
進了屋之後把鍋一掀開,用筷子在牛肉上除點了點,略微還有點欠火候。不過,胡強還是拿來小刀割下來一塊,國外什麼牛扒之類的菜,不都是六七分熟就能吃了嘛,咱也相仿一下把肉撈出來,撒了點鹽花塞進嘴裡嚼了嚼。恩,新鮮的牛肉的确味道要比較好吃一點。
這麼好的東西自然不能夠獨自享用了,作為這次事件的一大功臣,胡強割下來一大塊扔給了大黑,這隻大狗可是勞苦功高啊,要不是有它在先跑走,哪裡能夠這麼容易就得知如此天大的陰謀,更不會吃到這麼好吃的牛肉。
又吃了幾塊牛肉,感覺全身上下都暖和了許多,看來在外面活動也是消耗了不少的體力。重新又将鍋蓋合上,瞧了瞧鐘表上的時間,心想這個大爺王喜民和大娘是不是被人家給灌醉了,怎麼到現在還沒來喊自己去吃飯。
算了,總不能一直在這裡等下去,就出去迎一迎他們吧。說着就走出了院子,可胡強也不知道那家是在殺豬的,就隻能夠在村子裡面閑逛,希望能夠遇到王喜民或者大娘他們之中一個人,晃了半天也沒遇見一個,正打算回去的時候,就瞧見了一輛比較熟悉的吉普車停在了一個小院子的前面。
胡強很是奇怪地走到近前看了看那車上的牌照,果然不出他所料就是在村口界碑那裡見到的那輛,看來他們是把路給繞明白了,隻是不知道他們這先到的是誰家裡。胡強往院子裡面瞧了瞧,透過玻璃窗子看到那屋裡,隻見幾個大老爺們正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地喝着。
突然,吱呀一聲門從裡面開了,盧興旺闆着臉從中鑽了出來,後面跟着的是吓得灰頭土臉的二秃子。盧興旺一出門就對二秃子狠狠地批評道。
你是怎麼搞的,讓你去接個人,都給我辦不好,你還能幹點啥?叔,不是啊!那村口,村口,有鬼,還拍了我肩膀一下,你瞧瞧,估計肩膀那地方,現在還留着黑手印呢!二秃子邪乎了一陣,就要把上衣脫了,讓盧興旺看個明白。
盧興旺是個不信邪的主,上去就給了他一個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