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大學暫時還跟我無緣,隻是個普通的學生而已,不過,過了年之後就要準備畢業答辯了,應該也沒這麼多閑工夫到下面鄉鎮來了。
胡強所說的也都是實話,盡管他現在有許多事情想做,但是,目前最最重中之重的,就要屬于畢業答辯這個事情了,這次畢業答辯與以前的畢業答辯還不同,因為自己的嘴比較賤,和一個女的搞了個賭約,要是輸了之後會很慘很慘。
胡強輕描淡寫地那麼一句話,卻将這兩個家夥給驚呆了,嘴張得老大都成了嘔形,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看來真的是打擊到了。你看看人家這麼點的孩子,連大學都沒讀完,就有那麼多的錢來投資辦廠了,而且那麼大的老闆跟他說話都這麼客氣,還和自己的領導姜峰稱兄道弟的,這人和人比真是死的心都得有了。
接下來胡強就和趙衛國在豐鑫又住了三天,等到第四天的時候趙衛國的人就從市裡趕過來了,并且為他們采購了一部分的生活用品。現在合約已經簽署了,大部分的資金趙衛國也上繳了豐鑫,所以實際上農機站的地盤就屬于他自己的了。
在别人的一畝三分地裡,怎麼受到款待都是不舒服,大概趙衛國和胡強都有同樣的感受,兩人暗地裡商量了之後,就收拾東西到了農機站的宿舍,叫趙衛國的那個手下的人,也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叫做張帆的簡單地打掃了一下,兩個人就住了進去。
在這其間王壽一見事情已經促成,他就回到去彙報工作,同時也是去領功受賞去的,因為姜峰曾經過他老爹打過個私人電話,聽說他還是在三金幹臨時工的,看在了胡強的面子上給他美言了幾句,就當做是愛屋及烏了。
這下胡強這邊就剩下了三個人,那個叫做張帆的還不時常在,因為他要四處為趙衛國跑消息,看附近的各種行情之類的,所以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剩下了胡強和趙衛國兩個人。
那空蕩蕩的房子也大概是年老失修了,半夜裡總是出各種古怪的聲音,趙衛國盡管是個大人,但他精神上似乎不是太好,總是被吵得睡不着覺,然後就拉着胡強跟他一起打撲克,兩個人就坐在那裡玩詐金花,什麼時候趙衛國累的直接睡着了,胡強才能夠合着眼睛睡一會兒。
由于最近一直和趙衛國住在一起,所以胡強沒有什麼機會去修煉練氣功,畢竟那是屬于自己的小秘密,讓人看見了必定讓人問東問西的,自己也不好去解釋這麼怪異的東西。就這麼兩個人在一起又住了三天,姜峰也時常抽空帶着人到這邊來轉一轉,指揮着一部分人從這裡往搬着東西。
其實,這個農機站裡并沒有什麼東西,隻是一些老舊的機械類農具,有些個都好久沒有上油了,整個機器都被鏽住了,根本來動都動不了,最後隻能找人将其給整個拆卸了,然後再直接用車運走。但,這些東西也估計直接扔到廢品收購站了,同時也淪為了當權者的吃飯喝酒錢。